死去的稻草和孩子们 - 闵笛

用失去的,满足自己

文/蓝莲

我早该知道,做音乐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,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。去掉那些披着光环的绚烂色彩——所谓的情怀、共鸣、连接,也有它带来的附属伤害。附属伤害就是你要和各色人打交道,你要应对各种意外情况,你要忠实面对自己的心有余力不足和不能完美,你要把一首歌最初的情感压榨成重复机械的技巧演唱。对于一个创作者来说,这有违音乐本身的初衷,但音乐是以传播为目的的,所以这不可避免,必须接受。

 

我做音乐,不图名利,假如日后专辑推广,还是会去做演出,但是一切未知,只做应做之事,但求好事,不问前程。

 

我的音乐表达的,大多是对求不得和不愿失的含蓄表达。我对世间各种失去都身怀一种忧郁的眷恋,无论好坏,那些难以释怀成为了歌里直接的表达,失去了是一件可能糟糕的事,但一切不会比想象得更糟,况且还有一句安慰人的谚语,所有的负的都是正的。我只是有点过于敏感和情绪化而已,我的理性会好好出面控制局面。

 

每当我怀疑自己,每当我质疑做音乐的意义,我都会想起闵笛的这首歌,这首鲜为人知的歌好像是多年前做的一个民谣合辑里的一首,录音不算完美,编配简洁,歌词却清冽入心,最喜欢那一句“谁会消失去风里,谁会在背后叫我姓名。”

 

那些失去,无论以残暴狰狞的方式,还是以悄然无息的方式,都是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枯萎死去,我没有花园,我只有向秋草更深处走去……

 

这一生,我想做的,就是用自己的音乐满足自己,包括失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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